之内引起了非议,不禁想着皇上到底是何种用意,竟然公然的要一个无权无势的这样普通女子进入。虽说这名字叫‘不凡’,相貌嘛倒是有个几分姿色,但真论起亮丽女子来,还是着实差个一些。这样想来,更是带着不解。但是既是请来了,断然不能得罪,遂,赶忙和索大人一般的赔笑着,哈哈是啊,果然不凡啊!
“不知不姑娘前一阵子是去了哪里?”索大人向后走来,看向我,“可把不公子给害苦了,若是真的再找不着你,恐怕老夫就要向皇上请奏了!”
“哦?原来前几日京城中的大动静皆是因这姑娘所起?”众人惊奇的看向我,但是眼神中难免多了一抹鄙夷之色,毕竟在他们看来,自是黄花闺女,就应好好在家里呆着,先是陪同弟弟走南闯北的,抛头露面,现下又是被其他男子拐骗,定不是什么纯洁之人,不禁暗自悱恻着。
我嘴角淡淡的现出了一抹冷笑,原来天下乌鸦皆是一般黑啊!本以为这南癹国会有不同,终究还是高估了。
“我姐那日是因为替我出去买个东西,不巧赶上了那东北方向的酒楼失火,险些送了命,幸好被好心人士救活,遂,这才躲过了一难!”不元绕了过来,笑看向我,试图安抚着我有些惊慌的心。
“哦原来如此啊!”大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“莫怪,几日找也找不到呢,不知那好心人士是谁?哪家的小姐这般的仁慈向善?”
不元的嘴角抽动了下,碰向我的手越发感到冰凉,怕是心中亦是升起了怒气。
而一旁站立的索大人赶快笑呵呵地打岔道,“呵呵大家有所不知啊,那家小姐正是老夫的小女瑛儿,找了半天,就是自己府上忽略了。呵呵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真是一场乌龙啊!哈哈”众人大笑不已。
“皇上驾到!”随着一声长长的传叫,大家慌忙的跑回了自己的位置,而我的民亦是‘扑通扑通’没有规律的乱跳了起来。
他来了,他就在眼前,只是相隔一百米,真的来了
我努力的睁着眼睛看向前方,只见一个穿着黄袍的颀长男子优雅的迈了上来,慢慢的转身,望向众人,脸上遮盖了半张的面具,只有嘴和下巴处裸露,在我这样远的距离处,看不细致五官,但唯一能辩谁的就是那白皙而吹弹可破的肌肤,依然的亮人,他与生俱来的霸势,王者的威资,纵使穿上粗布麻衣依然难以遮掩,无露玉石的雕琢,坦言之,此时此刻,虽是不晓得那面具下的面容现下变得何样,但只是暗自庆幸,他这般的绝美容颜曾经被我拥有过!眼眸禁不住泛出了泪花
他会知晓吗?他的凡儿就在下面,就在一百米这样的距离处望着他!他会想得到吗?他可以接受吗?一个人能够死而复生的事实,若是我说出实情,他会相信吗?
他淡淡的扫了一圈,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是扬起了手臂,示意大家落座,随后后面的太监又是端茶,又是倒水,底下的大臣们亦是不敢疏忽,皆是按照皇上的吩咐上了好茶。
“今日要各位爱卿聚焦到此,实是有三件事情相报!”皇上端起了茶盏,白皙而细长的手指淡淡的绕着青花瓷杯壁,“第一个是我南癹国来了两位重要客人,想必大家已经见到了,”而且的脸孔看向我们这一侧,居高俯持看,正好可以将底下的一切一览无余,怕是望到了我双颊上的泪痕,他的头定了下,本以为会有所表示,谁知他又是装作视若无睹一般的转向中央而坐的不元,“不公子远道而来,实是我南癹国的贵客,一会儿定要好好的款待一番。”声音圆润而富有磁性,仿佛将整个大殿可以穿透,具有着震慑力。
而正因为他的无表情,让我的心着实受到了一番煎熬,怎么办,他忘记了吗?为何他会连个惊讶的表示都没有?为何我只是看到他的淡然和陌生?难道这一次注定是要最后一面了吗?泪水更是‘啪嗒啪嗒’的掉落了下来,坐在我一旁的一个九品芝麻官儿瞟看向我,脸上闪着莫名其妙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碍于后宫大殿,无奈下,还是秉承了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’的老人言。
“这第二事便是今年的女官选拔。”皇上嘴角向两端翘起,“听索大人说道,不公子有个姐姐?”说完,众人的目光皆是投向了我,“呵呵,不公子这次实在是劳苦功高啊,再多的金银财宝皆定是不能满足于你了。再者说来,这女子终究是要有个归宿,一是嫁为人妇,二是做女官,享受权势。索大人极力在朕面前推举着,说不公子的姐姐是个不凡之人,那日看星象,当你们一来到南癹国之时,就有斗转星移之势,看来你和你姐姐定是我南癹国的洪福啊!”
一席话说完,大殿内再次议论纷纷,大家怕是怎地也没有想到,我一介普通女子还能是这般作用呢,怕皆是迷信之人,不敢忽略天意,即是索大人说是‘不凡’,此人定会‘不凡’,遂,望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恭敬。
而坐在中央的不元却是有些个急了,他起初就不希望我要长留在南癹国,可现下一来,竟是不得不留了。他本是还想着,今日见面之后,两人收拾下包裹,这就回到了弘贞,从此过着安居的生活。谁料,竟是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