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冲冲地用舌头打开她的口齿找到她的舌头相交。他的亲吻没那么多技巧,只会贴着她的嘴唇与她的舌头纠缠着。
时不时发出暧昧的水声。
袁承璋的手僵持在她的两腿间十几秒后默默地抽了出来,满手都裹满了她黏糊糊的淫水爱液,空气中还飘荡着腥甜的味道。
他的另一只手搂住她腰肢,将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按住,两人的胯部紧密地贴合了起来。
私处撞上结实的胯部,刘知溪闷哼一声撇头躲开他的双唇,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推搡几下,却没什么效果。
“不要了,说好带我出去的,怎么…”
“急什么,我说过的事情一定会做到,话可真多。”他不满意的嗔怪着,抬手掐了掐她的大腿肉,刘知溪被掐倒吸一口凉气,缩着腿根把大腿靠在他的腰侧。
“别掐了,好疼。”
“越发娇气了,我做什么都唤疼,明明之前小逼都可以吃下一个酒瓶子。”
“……”
她并不想回忆那次噩梦。
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被掐红的大腿,摸了一小会儿,趁着女人稀里糊涂没反应过来,从床头柜里拿过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怼着小逼口畅通无阻的塞进去。
感受到下体异物的进入,刘知溪着急忙慌地重新夹紧双腿,紧缩逼道想要将塞进穴里的异物挤出来。
“这是什么啊?我不要,主人,我不要这个,求求你快拿出来!肚子好难受…”
她能隐约感受到塞进穴里的物品是个跳蛋的形状。
很胀,撑着穴口难受。
“小骚货,瞎叫唤什么,又没吃了你,之前塞酒瓶都没见你这么能叫。”
他把东西塞得很深,穴道紧紧吮吸着,将那物咬得更深入了。确认跳蛋很难被挤出来,手指勾了勾,将撇到一旁的内裤重新盖回小逼上。
大手随即轻拍她的屁股,一副好意嘱咐的语气:“夹紧了,别当众掉出来,听到吗?要是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饥不择食的骚狗狗这就不好了。”
椭圆形的跳蛋堵在穴道里,她暗里使劲,只能把它吃得更深。没什么快感,她只感到全身不得劲,类似尿涨的鼓胀堵塞感停滞于下体中。
她极其别扭坐起身子,攥紧身下的衣摆,忸怩不安:“主人,能不能把它取出来,塞进里面很不舒服。”
袁承璋走到衣柜前翻箱倒柜找寻须臾,冷冷开口:“我有说要让你舒服吗?”
多余问他。
世界上最没有同情心的人是他。
求他可怜她不如求她自己等会儿找到一个好时机偷偷扣出来。
他从柜子最底层拿出一双未拆封过的高跟鞋让她穿上。八厘米高的细跟踩在地上,每走一步身子随着颤抖的脚跟摇摇晃晃。袁承璋站在她的身后瞧着她的动作嫌弃的紧皱眉头,实在看不下去了伸长手臂把她从地上捞起抗在肩上。
刘知溪手忙脚乱的伸手去遮身后快要走光的屁股,长发垂落,随着长腿迈步在眼前大幅度晃动。
她艰难扬起脑袋,尽量将眼前所能看到的别墅构造都刻进脑子里。
今天可能就是她最佳的逃跑机会,只要能出去,就能找人帮忙报警或是找到直接逃跑的机会。她一定要把握好。
她受够每天提心吊胆、忍气吞声面对袁承璋的日子了。
他除了在床事上喜欢暴力对待她,有时下了床他似乎真把她当做自己的狗了。让她跪在他的面前,在她身后按上自动摇摆的小狗尾巴,命令她学着小狗见到主人回家时那副模样欢快地朝他举起“爪子”。
她照做,他便满意的扶住扑上来的爪子笑意吟吟的揉揉她的脑袋,为了奖励小狗的乖巧听话,结束以后会给她送上一碗用狗盆盛满的狗粮,是真狗粮,并且十分“贴心”的嘱咐她让她全都吃光。
在男人笑里藏刀的目光下,她屈辱地弯下腰,在没有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模仿小狗进食,单用嘴吃光碗里所有的狗粮。
袁承璋静静的坐在她前方,垂眸凝视她,看样子似乎很享受她同小狗那般进食的画面。
吃到后半段,他竟然兴致满满的为她还剩下半盆的狗粮里倒进半瓶牛奶,说是怕她噎着,不——是怕小狗噎着。
她敢怒不敢言,连一道愤怒的眼神都不敢表露,艰难地把嘴里还未咽下的狗粮嚼碎吞下后恭恭敬敬的朝他说声:“谢谢主人,小狗很开心。”
视线回落于泡进乳白色牛奶里的狗粮,胃里翻江倒海。
她突然觉得自己要是真是一只恶犬就好了,可以用锋利尖锐的牙齿将袁承璋撕咬扯裂,将他的手脚咬断,再咬破他的大动脉,最后尝尝他身体里的鲜血味道,静看他失血过多,躺在自己流淌鲜红血泊中垂死挣扎。
但为什么偏偏她是一只没有牙齿的小狗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