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出去斩了。他说,这叫‘以儆效尤’,谁叫他们不懂得‘拍马屁’的极限。就为这事儿,我和他整整三日没有说话。
我笑了笑,“这不叫‘求’,是你该得到的!”话语中带着一抹严肃,“你为我做了这样多,这样重视感情,即使给了再高的官位,给你再多的钱财,亦是满足不了我对你的感激!”
“主子”小倩激动得眼泪汪汪。
“皇上吉祥!”这时,院子里传来了一个太监的声音。
门‘吱呀’一声,被推开。
“皇上!”小倩俯身相拜,看到万俟燚点了下头,识趣的赶忙退下,刹那屋内只剩下我和他二人。
我端起茶盏,权当没有看到他,静静的喝着茶水。
“果真还生我的气呢?”他凑近了身子,径自将自己的龙袍脱下,里面是一件紫衫,和我现下身上的这套正是一对儿情侣衣裳,现下就是这样,除了他的朝服,哪一套衣裳全部是两件,一件男式,一件女式。似是看到我依然未抬的眼皮,心中泛起了急意,赶忙伸出手,端正我的身子,使得我不得不去正视他的俊美脸庞,“要不,你打我?若是还不解气就罚我”
“一日不许碰我!”我当即说出了话语。
万俟燚蓦地脸色变了,“这怎么可以?不是要我的命吗?”他扬声道,“要知晓,我每日上朝的唯一期盼,就是早早回来见到你,抱着你,若我不是皇帝,我真想能整日都不出这个门槛,就和你在床上温存。”
我狠狠的白了一眼他,这是哪门子的皇帝啊?原来成天想的就是这些?
“凡儿”他一双漆黑得如同夜明珠的眸子异常发闪,红艳的嘴唇更甚,因为昨夜的太过‘操劳’以至太过苍白的脸色,让人看着有几分的揪心,“凡儿”
我端起了茶盏,又是抿了小口,哀叹了口气,“我记得曾经似是对你说过,不会乱杀人,可你那日果真是太过冲动了!”
“他动了你!”万俟燚大喊道,分明是一点知错悔改的意向都没有。
我狠狠的瞪了眼他,“无可救药!”站起了身子,向床榻上坐去,看他要上前一步,赶忙伸出了手臂,“不许靠近我,若是你执意,一个月都不许再碰我!”
“一个月?”他音量更是高了八个分贝?
我重重的点了点头,转过了身子,并不打算再过理睬他。
“凡儿”不管他是怎样的叫,我皆是不再理睬,顿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,无精打采,站在屋子的中央,半晌没有吱声,“凡儿若是你真得要罚我一日才能泄气,那我就听你的。”脚步沉重的向门口处迈去,只听‘吱呀’一声,“哎?长生怎地过来了?”
长生?我的儿子?
我猛地冲了过去,“在哪里?在哪里?”探过身子向外看去,谁想一转头,正好对上万俟燚一脸媚笑,他一双狭长的眸子散发出戏弄的光芒,看我既要转身,赶忙用双臂紧紧的圈抱住我的身子,使得我不能遁逃。
“凡儿当真这样狠心!”他向我的脖颈处扎去,“哪一次我没有听你的?我不过是给他一记在过,现下贬到了柴房干苦力,让他来学会踏踏实实的工作,不要整日想着歪门邪道。这不是你的意思?”
我猛地扭过了头,看到他眼跳含着一抹无奈的笑意,顿时心生了几分的感动与内疚。
“你呀”他伸出手来捏着我的鼻头,我借力正好靠向他的胸前,两个人融合的笑声不断的响起
“都多大的人了,还总是这般的撒娇!”我无奈的看向他拉扯我的手臂。
想来,我们二人大婚已是过了五年,长生已是五岁,而万俟祥快要十三岁,看着他们一日日的长大,我们却越来越感到时光的飞逝,于是就愈加的珍惜每一刻的相片时光。尤其是对万俟燚,好似他总是喜欢将每一日当作最后一日,不断的要与我温存,再温存,汲取着我的一切。他喜欢完事紧紧抱着我,说着各种家赏琐事,喜欢对我碎碎念。
“凡儿,我好怕自己已有一日不能再给你什么,你依旧的年轻,而我却渐渐的老去。若是一日我死了,你当如何?”明显感到他背后的身子颤了下,触摸着我腹部的双手有些冰凉。
我晓得他怕的是什么?从来他就是孤单一人,从不讨喜的出生,到现在这般的幸福,遂,他分外的珍惜,亦是分外的若有所思,好怕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场梦境,他害怕我会离开,害怕我们的来世不能在一起。
一想到此,我的心就莫名的扎痛,双手覆盖住他的手面,将头更是晌他的赤裸胸前靠了靠,“你一日在此,我就存活一日,一日到了黄泉,我就随你一日。”怕他会觉得我在说谎,赶忙又是补充道,“你该是知晓我的能耐,既是能死而复生,就说明我是专程为你而来,遂,你别想丢下我一人!”声音有些个哽咽。
“凡儿”他激动得将脸颊向我的颈窝处深埋,淡淡的湿意传入了皮肤
又是过了一个月,此时的南癹国已是天下第一大国,基本上来说,统领了其他三国,无论是经济上,还是军事实力上,就拿那些经济来说,